写不出来

请您点开!
弧长,更新慢,但是一定会写。
(有人看就写,删了就是咕了)
渴望一位画手和我狼狈为奸。
渴望红心蓝手大长评。扩我求您!
好几年前的那种黑历史就不要日了,求您!

20:00 【池陆】徘徊的飞鸟

时间不够于是砍了大纲。

结果还是有点晚。

一谈恋爱就ooc。

草草结束。

感谢下翻。


   陆离的脾气冲,训人的时候凶,抽人的时候更凶,追起犯人来连自己的命都敢拿着凶。


  奈何他身手够好,命够硬,几次三番的鬼门关几日游,买着单程票去了,回来的时候是黑白无常亲自送返程的,多大的排场啊,估摸着这样一条命,人家阎王爷就算是垄断行业,也只是小本经营,不敢收。


  命是丢不了,但是伤也不会少,今天这里中一枪,明天那里受一刀。犯罪分子又没有节假日可言,有时候时间宽裕,足够把伤养好,有的时候伤还没好全就又去玩命了。


  医院的小护士是把陆离认熟了,虽然在温妙龄看来,去的次数多是原因之一,影响最大的原因还是人陆离长得好看,不然怎么没有人认熟鸡蛋仔呢?


  要知道每次陪同陆离去医院的都是鸡蛋仔。


  不过,这都是过去式了,现在陆离去医院的次数少了,陪着他一次次去医院的人,叫池震。


  池震陪同起来可不像鸡蛋仔那样,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楼上楼下跑。他总是阴沉着一张脸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陆离欠了他三十万,偶尔还会再叼根烟,沉默的做完所有事。


  办完事回到陆离病房门前,不管烟有没有抽完都会掐了丢掉,把沾染了烟味的外套脱下来,调整好表情,再推门进去。


  陆离总会皱皱眉头,说上一句:“少抽烟。”


 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怎么回事,可窗户纸终究还是糊在那里,心照不宣,却没人去捅。


  或许他们心里那道坎,在做兄弟做朋友时没问题,再往深的发展,这坎就变成了鸿沟天堑,真相大白前,谁都别想跨过去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那天池震正在养老院看望池妈妈,一通电话把他叫到了案发现场,刚钻进警戒线就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,下意识抬手摸向胸前,没挂警员证。


  寻遍了全身的口袋,摸出来、捋清楚、带上,一气呵成,连池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早就在陆离的影响下发生了改变,不仅仅是感情上的改变。


  “什么情况?”池震顺利找到了陆离。


  陆离还是像以往一样,穿着那件夹克,在现场穿行,偶尔介入一些科组的工作,首当其冲就是物证科。虽然在吴文萱事件后,陆离和老高的关系有所好转,但是这并不能改变陆离参与物证科工作的事实。


  “死者是这场婚礼女方的父亲,一枪毙命,看烧伤是抵着后脑开得枪。”陆离回答道,“更多的还要等法医和物证科的报告,尽快解决,之前还有几个到尾声的案子,不能堆在一起,免得干扰思维。”


  池震听这意思就知道自己来晚了,现场已经被陆离排查过一遍了,尸体正在被老石组织着带会刑侦局,进行进一步的验尸。池震猜测现在自己最大的用处就是给陆离当司机了,他刚刚开车过来的时候可没看见陆离那辆车。


  你说以前陆离一有空就开着那车去偷看陆一诺,那么显眼的一辆车,大大咧咧往马路对面一停,吴文萱不看得清清楚楚的吗……池震忽然意识到这一点,合着陆离去偷看一诺的时候吴文萱全部都知道,就是一次都没有揭穿过,甚至有可能给陆离创造了不少可以偷看一诺的好机会。


 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池震每次想到吴文萱都会感到莫名的危机感,他和吴文萱在某些方面,相差太远了,特别是在顾及到陆离的时候。


  “物证科随意!其他人,收队!”


  耳边传来了陆离的声音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后来池震成功的成为了一位兼职司机,并且不用害怕私自兼职被发现后丢了饭碗,因为他的上司就坐在他旁边,车驶向的方向是桦城刑侦局。


  从上车起陆离就没说过话,一路沉默着,池震知道他在思考整理着今天在现场看到的,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,毕竟他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
  “你觉得,女方的父亲会有什么样的仇人?一定要在婚礼前杀掉他,才能一解心头之恨的仇人。”陆离忽然开口问道。


  池震没有料到他会先打破沉默,前一秒还在大脑还在快速思考着怎么搭话,后一秒就接收到了另一个迥异的问题,一时有些发懵:“就是说……情仇的可能性很大,但是不确定是上一辈的还是下一辈的。”


  “还是要先查人际关系。”陆离做出了总结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说到查人际关系,就是一个等待信息组工作的漫长过程,要不是与温妙龄交好,等待的时间或许还会再长上一些,再加上陆离有时候会给排查划范围,光是查当事人,工作量就很大,结果陆离还会再点了名再加几个人进来,信息组人手一向不够,这下就直接集体加班了。


  等到温妙龄把资料交到陆离桌上,池震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重操旧业去私下打听了。


  陆离还是像以往那样,认真阅读着那份资料。自从池震死里逃生跑了回来,他费了不小力气保留了池震的警察工作,并且负担起了教会池震像一个正规警察那样工作的任务,于此同时,他也不希望池震的思维模式被教科书上的那一套框住,这里需要一个与众不同的思考者。


  资料递到池震手里的时候,上面有些地方已经被圈画了出来,那些是陆离做的重点标记,提醒他一定要看到。就像是高考前老师一次次拿起学生的复习资料,圈出复习的重点,恨不得直接把直接的脑子也圈给他,让他带进考场。


  然后池震就被圈了好几笔的地方震惊了,白纸黑字的记录着,这场婚礼的新郎在大学时就已经是,全校皆知的同性恋者了,甚至因为长得帅而拥有了几段风流史。


  再往后翻,池震看见了小说都不敢写的剧情,婚礼的伴郎是新郎曾经的对象,和平分手那一种,于此同时,他也是新娘的竹马,两家关系十分要好,好到差点指腹为婚,给他们订娃娃亲的程度。


  就是这样的三个人,在一场婚礼上,组成了奇怪的三角。


  一片阴影投在了池震的办工作上,也挡住了他阅读资料的光线,池震抬头看过去,陆离站在那里,背着光,整个人的轮廓都被勾勒了出来。


  好像又瘦了好多,池震看着那比以前更纤瘦的轮廓,感叹着。陆离的体质不是那种容易瘦下去的,相反,他其实很容易长胖,稍微吃好一点,体重就能上升不少,所以自从池震尝到陆妈妈的手艺后,一直在反复思考着,为什么陆离还没有胖成一个球,直到他亲眼目睹了陆离的受伤频率。


  陆离不是那种不会保护自己的人,一般只要他能躲开,就绝对不会落在他身上,他受的伤向来都是躲不开的,而躲不开的伤也从来都不是小伤。


  “准备出发吧,争取结案。”陆离对他说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探案的整个过程都很顺利,他们成功敲开了那位伴郎的家门,搜查令在手,自然是成功的里里外外找过一遍,最后在床底下发现了隔板,里面藏了一把枪,老高只是看了一眼就基本确定了它是凶器,拆开检查时发现里面还剩下一颗子弹,它静静的躺在枪膛里,泛着冷光,准备好了去截杀掉一段生命。


  “你还有一个目标?”池震看向一旁被控制住的伴郎,他从警察进屋说明来意时就很安静,一直到床下的枪被发现,都没有什么过激反应。


  “没有了。”年轻的伴郎回答道,“我只是准备了两颗子弹,以防万一。”


  “枪是哪儿来的?”


  年轻人抬头看向了另一个发问的人,回答道:“酒吧里的人给的,那里就是个黑市。”答完了陆离的问题,年轻人明显犹豫了一下,还是再加上了一句,“警官,你看起来身体状况不太好啊,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吗?”


  陆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资料上有写过这个人是学医的,他能确定,如果没有这一次杀人,这个年轻人一定能够成为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,有这光辉的未来前程。


  “去看过。”陆离的语气难免夹杂了一些惋惜,“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?”


  “他一个人,破坏了三个人的未来。”年轻人笑了笑,“我当时真的很很愤怒,现在依旧是,某种程度上说,我不觉得我当时是在杀人。”


  “责任和惩罚你都逃不过了,可能不后悔能支撑着你变得更好。”陆离只能这么回答他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池震从鸡蛋仔那里听说这个伴郎原本不在信息组的调查范围内,是陆离去加上的。


  像第六感一样准确。


  池震去问陆离为什么要查那个伴郎,陆离说,他只是觉得,伴郎看向新郎的眼神很奇怪,就好像……


  陆离说到这里,停顿住,又重新起了话头:“我了解到受害者是一个思想很陈旧古板的人,这场婚礼其实是一场包办的婚姻,而且一旦前提成立,那么受害者死亡,对于他们三个来说都收益,同时新郎和新娘需要化妆和准备,有十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

  “而那位伴郎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逃避掉罪名。”


  池震听着这些显而易见的线索,忽然觉得警察的工作和律师的工作,真是即相似又对立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让池震觉得意外的是,陆离已经请了三天假了。更奇怪的是,这种明明算得上世界级奇观的事情,刑侦局的大家居然都闭口不谈,就好像陆离从来没有存在过,所以缺少了也没关系一样。


  这不正常。


  池震联系起了前段时间陆离日渐消瘦的身影,就连那个伴郎都问他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,再看看刑侦局里的这些人,更让池震确认,陆离身体出了问题,并且全世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。


  甚至对自己保密,很可能是陆离本人授意的。


  关心则乱,池震直接把鸡蛋仔堵在走廊里,试图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。


  鸡蛋仔就和丢了魂一样,一言不发的拨出了一个号码,把手机递给看池震。


 池震接过来一看,电话呼叫的人是温妙龄。电话接通池震刚说一个喂,温妙龄就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,直接打断了他礼貌性的招呼。


  “池震,你很行啊,半个月时间,陆离请假才发现不对?三天没来了才知道问?”


  池震觉得心脏明显漏了不止一拍,不安感涌上了心口,他意识到,非常严重的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边,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。


  关于陆离的事情,非常严重的事情,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的事情,多可笑啊。


  “发生了什么?”


  他只能问别人,他只能问别人自己深爱的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在事情发生了半个月后,多讽刺啊。


 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,安静到池震仿佛听见了心跳的声音,不是他自己的,而是通过医学仪器放大出来的,只有重症者才会使用的仪器的声音。


  他听见那个心跳声渐渐慢了下去、弱了下去,最后静了下去。


  然后听筒里传来了脚步声。


  “我刚刚在陆离的病床旁边,你应该听见了。”温妙龄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“你知道的很晚,但是也很巧。”


  “病变的原因是相思。”


  “这种病症很罕见,患者会经历一段生不如死的疼痛期,然后变成另一样东西,这时就需要他爱的人来找到他,认出他,同时承认爱他。这样,患者才会再变回来,并且痊愈。”


  “但是只有三天。在变化后,只有三天的时间去寻找,不然他就再也回不来了,和死了没两样。”


  “池震,你知道的很是时候,就在刚才,陆离消失了。而你,有了三天的时间,最后三天。”


  电话挂断了,池震抬头,窗外飞过一只鸟,速度很快,快到池震根本看不清楚。


  再然后,池震冲出了刑侦局,比那只飞鸟还要快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  第二天的夜里,池震坐在陆离家对面的马路边上,抽着仅剩的最后一根烟。


  他马不停蹄的找了两天,把陆离可能存在的地方找了个遍,连对着一朵新长出来的花叫陆离的事情都做过。现在的他很累,很困,他多于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合眼,除了开车就是狂奔和呼唤。


 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。


  最后车没了油,他也来到了陆离家楼下。疲惫的身体让他无法正常行走,被迫坐在这里,休息一只烟的时间。


  一旦停下来休息,大脑就忍不住乱想。


  如果换了别人,换成吴文萱,或者任何人,谁都好,可能很早就发现了陆离的病情,很快就能找到陆离,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到自己这个地步。


  或许最开始就搞错人了,来寻找陆离的,不应该是自己。


  陆离教了他很多他以前不知道的寻找犯人的方法,但是从来没有教过他,该怎么寻找陆离。


  他想起来陆离像个变态一样,尽可能的去看一诺,这源自于父爱。


  想要无时无刻看着对方的,才是爱吧。


  如果陆离真的爱我,就会看着我才对。


  池震这么想着,自暴自弃般抬头,环顾四周。


  他背后的树上,歇着一只鸟,很像那天飞过刑侦局窗口的那一只。


  然后池震重复了他说了两天的话。


  “陆离,你在听吗?我爱你。”


  “你好慢啊。”


  耳边传来陆离的声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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